不是通过黄永玉的山水画,而是通过美国《阿凡达》,全世界惊艳于张家界千奇百怪、有灵有肉的山石。显然,本诗也是从山石起兴,并始终不离石头,最后聚焦到“我”。从这个意义上说,这首诗是诗之《石头记》,而非小说之《石头记》。诗中的张家界石头不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十足的石头,它们能讲古经,经过无数日日夜夜的,加上前世的,最终石头成精,且“石头上开出花朵”。谁能说这不是童话,谁能说这不是历史、现实乃至未来?,诗人喜欢写石头,而且还时不时往诗歌里搬石头,进而使其诗变得有重量、份量和质量,这也许就是诗歌里起决定作用的压舱石。正是因为有了如此的压舱石,整个世界才在它们面前“放下身段”。所以,诗人也想成为如此一块具有神力的压舱石,但他地意识到,目前他只不过“像一块生料”,除了自己长时间地苦行外,还需要时机被选中并被荣耀塑造,才有可以出现“神迹”。石头是这样,人莫不如此,诗歌写作亦然。
陈先发程继龙耿占春冯雷顾北顾建平高昌蒋浩蒋登科贾鉴李少君李建春鹏李犁刘向东刘波 李云李之平梁晓明罗振亚马知遥莫真宝南鸥钱文亮任毅师力斌谭五昌 唐翰存吴投文王士强 王海亮杨墅杨四平杨庆祥杨献平臧棣张德明张光昕周伟驰周瓒等。高粱地儿野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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