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曾在《哈姆雷特》中深情吟诵:To be or not to be, that’s a question!现在中国人也要高声呐喊:To learn or not to learn, that’s a question!中国人对于英语的复杂情结已然在教育战线上愈演愈烈。清末以来,英语学习在基础教育阶段中的地位越来越突显,另一方面,加强母语教育、减少英语学习负担的呼声也越来越高。在大学推广英语教学,将缩减高考英语的分值。学还是不学?抑或是怎么学?除了李雷和韩梅梅的故事外,英语学习还应该包含更多的内容。
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大英帝国特使——马戛尔尼伯爵曾觐见乾隆,请求互通商贸,却吃了闭门羹,无奈悻悻而返。走时,马戛尔尼抛出一句狠线年里,没有改善,没有前进,或者更确切地说反而倒退了;当我们每天都在艺术和科学领域前进时,他们实际上正在变成半人”,“最终它将重新到和贫困的状态”。失望与之情溢于言表,果不其然,半个世纪后,鸦片战争爆发,英国人终于用坚船利炮轰开了中国的大门,英吉利的商品、货物和资本像潮水一样涌入中国。随之而来,当然还有英语。
清廷的自大与保守,让诟病不已。但在大清国二百多年的基业中,有2.5位曾大胆地张开双臂拥抱欧罗巴文化。前者是一手缔造“康乾盛世”的康熙,其次是在积贫积弱的国运中试图通过“戊戌变法”来扭转时局的光绪,剩下的半个就是“之君”宣统了。
康熙在与进行《尼布楚条约》的谈判中,逐渐意识到精通俄语与拉丁语人才的重要性。回京后,于1708年设立“内阁俄罗斯文馆”,让八旗子弟“专习俄罗斯文字,以备翻译”。到雍正年间,又从四译馆中分出“西洋馆”,“招满洲青年专修拉丁文”,痦子的位置与命运图以《华夷译语·拉氐诺话》作为教材。《华夷译语》本是洪武年间编纂的一部蒙汉对译辞书,后来逐步扩充收录语种,成为中国近代早期的外文译汉文的辞书。可笑的是,《华夷译语》沿袭了历史上汉译的体例——外文词条都是以汉文注音,如“Dont answer at random”注音为“洞脱,唵五史为,阿脱,而蓝道姆”,教学效果也可想而知了。
两个世纪后,康熙的八世孙光绪就聪明多了。极具维新思想的光绪英语学习热情很高,每日清晨四点就开始上课,在阅读和写作方面都表现出相当的,但口语却糟糕至极。他计划用英语做新年献词,并致函公使。无奈,公使们不给面子,纷纷婉言谢绝。虽然不得已身为“傀儡”,但这位思想又颇具叛逆的青年单单是敢于以身作则、带头学英语的胆识就值得人们称赞。他以九五之尊带头学习“呕哑嘲哳难为听”的“蛮语”,提高了英语在宫中的地位,紫禁城内很快掀起了学英语的时尚,就连慈禧老佛爷最后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1917年6月,张勋率领五千辫子兵在溥仪。虽然闹剧很快消停了下去,但是小的教育问题却被提上了议事日程。李鸿章之子李经迈适时向小朝廷推荐苏格兰人庄士敦担任帝师,教授溥仪英语。溥仪对英语学习抱有极大的兴趣,第一年主要学习英文单词和一些浅显的口语对话,用的课本是《英文法程》;随后开始读《伊索寓言》、《金河王》、《爱丽丝漫游记》以及许多英文的短篇故事和西洋历史、地理;庄士敦还会把日常用语、童话、成语故事和很多经典名言翻译成英文,融入到日常的教学中。溥仪的英语水平进步很快,最后能用英语翻译《五经》,庄士敦相当满意。幼年时的英文学习,给溥仪打下了良好的英文基础。1945年东京审判时,溥仪面对的英文质询,对答如流,不需要戴同声传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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